他拍打着头上的火苗,十根手指血肉模糊。
“三伯……”我眼泪哗啦的喊道。
“哭个屁,劳资还没死呢。”三伯扯着烧焦的头发丝,显得很郁闷道“等我闭眼了你再哭,好歹有个血脉后辈为我送终。”
“不对不对,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来,先哭一下,嚎的响亮点。”三伯郑重其事道“我这辈子无儿无女,就你这么个侄子,你哭的越惨,就说明你越孝顺,不枉我为你拼命。”
我眼前发黑,嘴角抽搐。这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能正经点吗?
季青禾等人雀跃不已,都为三伯的平安无事感到激动。
“行了铁山,放苏宁坐下来吧。”灵溪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轻松道“恶灵压制住了。”
铁山动作轻缓,让小鱼儿扶着我的双腿,慢慢坐到地上。
另一边,矮小老者操控着瀑布水流将三伯弄出的火浪尽数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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