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像前一晚那样站在我的床边,不说话,没有动作,似乎要陪着我一起睡觉。”
“我吓醒后气都喘不过来,连夜开车去了朋友家,在他家沙发上干坐了一夜。”
二伯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断,摸着方向盘的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看着心疼道“您就没再找那个阴阳先生问问?问问他该怎么处理呀。”
二伯眼神呆滞道“问了,阴阳先生说这一家三口在两位道士的中介下答应不害我和大老板的性命。”
“但他们的阴宅是我命人挖的,棺木是我命人烧的,我得承担这个因果。”
“昨天,你奶奶昨天给我打电话叫我买海鲜的那会,我还在江夏市东奔西跑,想找个厉害的大师为我解决这个麻烦。”
二伯说完,整个人显得极为疲惫的趴在方向盘上,懊恼道“早知会惹上这么个大祸事,我就不应该听大老板的指示烧毁那些棺木。”
“他倒好,拍拍屁股啥事没有,苦了我这阵子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我将没吃完的巧克力放进兜里,开门下车道“您也别急,刚好我师傅在这,我帮您打听一下,看看她有没有合适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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