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爸那个没用的男人,哪怕是跪着求她,都没能挽留住她跟别人跑的决心?
当年的一幕,她决然走出院子大门的一幕,就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我的肉里。
如跗骨之蛆,无法抹除。
七岁的孩子,我被奶奶抱着,站在屋檐下哇哇大哭的朝她伸手。
想让她抱抱我,想让她转身。
我哭的撕心裂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强硬拖着不愿离去的苏童鸢,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杂种,野种,这极具羞辱的字眼我从小听到大。
稍微懂事点的时候,小学吧,为了这些我天天被人欺负,和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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