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裴川脸色有了些许变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角眯动道“要不,你换个字?”

        “大哥,你正经点行不行。”我忍不住发笑道“你自己说的必须是脑海和心里浮现的第一个字,这算到一半还能瞎换?”

        “哎,大凶啊,大凶肯定没好事。”裴川转动圆珠笔犹豫不决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真是倒了大霉,遇到你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家伙。”

        裴川眉头紧锁道“葬字拆开,上为草字头,中间是个死字,下面同样是个草字头。”

        “有生命者方能死去,所以这个死字又可以代表你苏宁本人。”

        “古语有云,上为天,下为地。”

        “这两个草字头以天地覆盖之势将你苏宁夹在中间,无路可退。”

        裴川涂涂画画,握着圆珠笔的右手蓦然停止道“地草为芦席,裹尸。天草为棺木,盖尸。”

        “草为木,棺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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