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子忍俊不禁道“当然了,下山多见见世面,或许小争儿能长大一些。”
“不摔跤,不摔疼了,他哪懂我的苦心?”
“又怎么会明白仁心宽厚在腥风血雨中是行不通的。”
白发老妪应声道“那个叛徒在陈家,他会不会对小争儿不利?”
“他不敢,也不会那样做。”太虚子缓缓起身,朝道门大殿走去“道门终究是他的家,不管他离开了多久,他都是道门的人,我的师弟,你们的师兄。”
“我与他的恩怨,是私人恩怨,无关道门。”
“这一点,我清楚,他同样清楚。”
“师傅都没将他逐出道门,我这个做师兄的哪有资格。”
太虚子越走越远,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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