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裹紧棉衣,从躺椅旁的小木凳上端起茶缸喝了几口,稍显气喘道“不是没有办法,而是那个办法太难了。我努力了十年都没法做到,慢慢的也就放弃了。”
我一听何青说有办法解决体内的魂蛆,顺感希望再生道“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呢。”
何青捧着茶缸,目光复杂道“万人发。”
“一万个人的头发,五千为童男,五千为童女。”
“以他(她)们的头发丝编织成鞭子,抽打我身上的魂蛆。”
“一天三遍,一个星期后我就能安然无恙。”
何青情绪悲观道“听起来很容易是不是?”读读看
“做起来难呐。”
“一万个人的头发好找,难就难在那五千童男五千童女,这中间要有一个破了童子身的,万人发就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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