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应答,因为我不确定苏童鸢有何手段。

        铁山满不在乎道“刘飞我瞧不上,再加刘沛一条腿。”

        “棠少……”站在皮衣青年身后的富态男子面如土色。

        皮衣青年似没听到他的哀求,兴致勃勃道“也行。”

        “不过既是独斗,那就得公平。”

        “我输了,刘沛刘飞由你们发落。”

        “可你们要是输了呢?”皮衣青年目光嘲弄道“你们一行六个人,包括你们搬来的救兵,每人各断一手,再把舌头给我割掉。”

        “依你。”铁山痛快道。

        我着急道“铁哥,你这是不是太儿戏了?咱们也就算了,哪能把苏童鸢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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