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勺猪油提香。”
“没有葱花可以用大蒜叶。”
她喃喃的说着,眼泪似断线的珠子般掉落。
我坐在她的对面,手中的筷子悄然落地。
我看着她,正如她进门时候那样看我。
“对不起,宁子。”她紧紧握着勺子,不敢哭出声来。
我放下手中的饭碗,径直走向二楼。
难怪我会觉得她很熟悉,难怪我会觉得她看着我的时候和别人不一样。
难怪她要吃鸡蛋羹。
呵,同一个爹妈生的,能不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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