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站住,转眸,看着他尽是疏离,“师傅还有什么事吗?”

        连嗓音都没有半分起伏。

        裴浪看着她漆黑如墨,公事公办,没有半分涟漪的双眸,心腔就像有冷风穿膛而过,夹杂着无数冰碴子,刮得五脏六腑生疼!

        紧紧抿着的薄唇张了张,最后只得低低一句,“你去哪里?师傅送你。”

        秀秀点头,“哦,谢谢师傅。”

        一副师傅你随意,师傅你自便的模样,转身便继续往前走了。

        脚步不疾不除,不急不缓,好像他送自己,他不送自己,于她都没什么影响似的。

        裴浪千言万语,愁肠百转,硬是找不到一句可以开口的话。

        只能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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