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对起来了。
“这里语速稍放慢。对。”
“他这儿的感情是厌恶中其实夹杂着羡慕的，你表现成纯粹的厌恶了。”
“…。”
顾斐性子好，也知道怎样成长得最快，他如同一块怎么都吸不饱的海绵一样迅速汲取水分，然后一点一滴全部转化成自己的。
最重要是还有一位好老师。
而认真起来的谢锦年，身经百战，实践出真理，他比之前的老师教的更好，更透彻，他一眼就能指出顾斐的不足并且迅速调整方式让顾斐能更快接受理解。
而且，谢锦年在对戏过程中，第一次眼里带上了对顾斐作为同一行业对手的尊重，还有对有才之人的惺惺相惜。
而顾斐还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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