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斐冷站在他身侧,在从盖文身旁经过时,他和手持长剑的骑士长对视一眼,低垂的蓝色眸子里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
父子间亲密的叙旧被一场意外火灾给扰乱,在安斐冷告退之后,伯三克利坐在卧室的雄狮王座上,把桌前的酒瓶全都扫落在地。
“下贱的混种东西,他一定是察觉到了,究竟是谁透露的消息?!”
酒瓶里装了机关,倒给安斐冷的酒水里下了毒,这种毒在发作时会有蚀骨的疼痛,只有他手里有解药。在安斐冷出发赶往灰城之前,伯三克利打算为这头雄狮戴上镣铐,在下毒之后,给他定期的解药,让他不得不听命于他。
在他怒火冲天之时,拉奥奇顺从地蹲下去,用受伤的手一个一个地捡拾起碎瓷杯。然而他的沉默乖巧并没有换来主人的同情,在他低着头整理碎片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他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小杂种,是不是你?!”伯三克利像一头发怒的熊,对着瘦弱的少年拳打脚踢。
拉奥奇痛苦地捂住被踢中的腰窝,他把身体蜷缩成虾子形状,他看向面前的人时,圆润的蓝色眼睛里露出痛楚和迷惘。
在伯三克利滔天的怒火中,拉奥奇强忍着眼泪,宽大衣袖下,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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