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小木床边摆放着一个木质支架,上面有水盆、毛巾和一壶水。
楚楚慢慢地坐起来,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喝。她的唇舌干燥异常,在饮下一口尚且温热的水之后,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又吸收了甘霖,茎叶很快从蔫巴的凋零状态重新挺立起来。
她迫切地啜饮下一大杯水,在久睡之后的头晕目眩中,她甚至没有思考为什么已经过去这么久,放在床头的水还是热的。
她喝完水,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便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想看看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的烛光释放着微弱的光芒,房间的另一头是一处狭窄的石梯,这应该是连着出口的位置。
她踏上楼梯,伸手去推头顶上的硕大木板,试了几次,没有推动。她冲着出口大喊了几声,仍没有人回应。
是被什么人囚禁在这里了吗?
四周很冷,在发现走不出去,又无人应答之后,楚楚无奈地回到了床上,盖住棉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无措的找不到家的幼犬。
渐渐地,她又睡去了。在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就像一片雪花落在脸颊上。随后,那只手擦过她的唇,又抚了抚她的长发。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嗅到了一股有力的却并不那么有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味。她恍恍惚惚地努力辨别这平和又疏离的气息,后知后觉这气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紧接着,她感觉到湿润的毛巾擦过她干燥的嘴唇,毛巾是热的,在寒冷的地窖里,它冒出的热气正熏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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