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小事或许不应该成为她对安斐冷心有芥蒂的理由。

        这么说来,他难道就没错吗?

        楚楚在床上翻了个身,坐起来,一道月光从窗户漏进来,清淡皎白的银光洒在她的床头。她借住月亮的光芒朝窗外看去,东边黑漆漆的高大塔楼就像一只巨大的野兽,在黑暗中无声地凝望着城堡里的人。

        她像被扼住喉咙似的用力喘息一声,又脱力般地躺倒在床上,不,安斐冷不该对她冷暴力,如果他有意见,他完全可以说出来,而不是生气地走掉,留下她独自一人胡乱揣测。

        她愤愤不平地揪住床单,洁白的丝绸布料在她收拢的五指中逐渐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

        怀着这样气愤的心情,楚楚渐渐地睡下了。

        在半夜,熟悉的饥饿感迫使她从睡梦中醒来,但她像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似的,任凭空荡荡的肠胃绞在一起发出强烈抗议,也坚决不想让昨晚的那一幕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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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斐冷一整天都待在庄园的书房里,处理皇宫送来的讯息和堆积的公务。昨天夜里发生了一点意外让他变得忙碌起来,而在天刚亮的时候,从遥远的边境传来的信息让他更加焦头烂额。

        在押送达伦回到皇宫的时候,他在囚车里趁守卫换班的时候,将衣角团成一团塞进嘴里,企图吞咽下去让自己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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