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泰然自若的表情好像在说,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现在根本就不需要你。

        安斐冷的手悬在空中一顿,他望着空白的指尖,俊朗的脸上渐渐升起阴云。

        医生让楚楚握拳,指腹在她手臂上的血管旁按了按,似乎在掂量该从哪个位置下手。

        “您的血管太细了,扎起来有些困难。”医生小声地嘀咕,就在楚楚绝望得以为她要经历好几次扎不进去的痛苦之时,他手法快准狠地将尖细的针头戳进了血管里。

        鲜红的血液在一瞬间挤进软管中,楚楚和安斐冷眼睁睁看着他接了一管又一管。

        医生感到背后一凉,他在工作的时候抽空对安斐冷恭敬地笑了笑:“听您的描述,如果王妃总是生病的话,是需要多检查几个项目的。”

        他期期艾艾地解释着,汗水差点从额头上流到脸颊上。

        在抽掉几管血之后,楚楚脸色肉眼可见变得苍白起来,但她还是挺直腰板,用不善的目光瞧着安斐冷。

        总是威胁人算什么本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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