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地翻了个身,把旁边微微凹陷下去的枕头给踹下了床。在一动作让本来就头昏脑涨的她越发觉得天旋地转了,她微微阖眼,把掌心搭在额头上探了探。
一串冰冷的石质东西从手腕上垂落下来,轻轻落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这是一串浅烟色的茶晶手链,打开灯,她看见透明的水晶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她轻轻抬了抬手,串起的一颗颗水晶中,似乎还有晶莹的液体在缓缓流动。
手链上有安斐冷的信息素味。昨晚,在骤雨般的拥吻之中,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全身不知是因为感冒还是什么原因,正灼烧着,脸也好像被蒸汽给熏得涨红一片。就连沉寂了好几天的腺体也轻微地肿胀起来,隐隐有发热的征兆。
她隐约意识到,这一回自己是真的生病了,身体如同被浸入热水中,脑子里昏昏沉沉,被人揽着腰躺下的时候,她的手腕上突然一凉。在黑暗的卧室里,她迷迷糊糊地想,安斐冷将什么冰凉的东西戴在了她手上。
但她当时并没有精力仔细去观察,她就像一只被猫摁在地上戏耍了好几遍,无数次想要逃跑却被利爪给抓回来的老鼠一样疲惫。
那时候,她只求安斐冷能够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再用手到处乱碰吓唬她。好在后来,在她哭了一场并咬了他之后,他就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而且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动作很轻,没有吵醒她,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恢复精力。
她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身体好了一些,就准备起床。
薄绒睡衣经过了一夜的睡眠之后,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楚楚拥着温暖的厚被子把它拉上之后,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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