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带着温柔的宽慰:“是我讲得太差劲了吗?下次,为你找一个专门的老师好不好?”
“不要有下次,我一点也不想继续下去。”楚楚生气地把头偏过去。
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虽说在上辈子,她在网站上见到过一些这样的场景,嘴上也偶尔会提到关于这方面的玩笑,但当真正轮到自己的时候,她真是要被吓坏了。之前的肆意揉弄让她又难受又害怕,隐忍却让她遭受了更加过分的对待。
安斐冷瞧着怒气冲冲的楚楚,挑了挑眉,他伸手将她胳膊上的束缚解开,语气略带遗憾地说:“可是楚楚,刚才明明也很快乐的样子,如果你不喊停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更愉快的事。”
在结绳落下的那一刻,楚楚马上坐起来,扯过被子挡住自己,充满怒意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一下安斐冷:“你不知羞!”
手法好了不起吗,就可以借着上课的名义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的未婚妻随便乱来吗?
她越想越气,偏偏这个时候,某个厚脸皮的人还贴过来,在她身边躺下了。
“我以为这些课程是在结婚之前必须掌握的,楚楚之前没有学习,作为未婚夫,我有责任要教会你。”他放松地躺在柔软的鹅绒床上,仰头望着她,甚至还有闲心去握住她手臂上的软肉,轻轻地揉着。
被捏住的楚楚就像炸毛的猫,信息素瞬间炸开来,仿佛一瓶白茶味的香水摔碎了瓶子,浓郁的香气直冲人的鼻子。
她凶巴巴地甩开他的手,“可是你说的那些东西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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