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的眼睛像暗夜涌动的深海一般泛着蓝色的幽光,让她觉得自己被扔进了冰水中,寒冷的空气刺痛了她的每一寸皮肤。
下巴传来微微的痛感,安斐冷加重了力道,他的拇指慢条斯理地蹭着楚楚干涸的唇瓣,在那干燥的薄唇上摁了摁,那柔嫩的果冻一般的唇肉弹了弹,滑腻的触感让他的眸色更深沉了。
好像被一条毒蛇给缠住了,湿冷黏腻的感觉攀上楚楚的心间,她瑟缩了一下,回想起原书里是怎么形容安斐冷这位大反派的。
“他把一群贵族子弟关进密不透风的牢笼里,墙上挂着的血迹斑斑的刑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地板上的血污还没清理干净,夹杂着腐烂的鲜红血肉。
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安斐冷看着他们绝望哭喊嚎叫,他告诉他们,谁要是在决斗中胜出,谁就能保住性命。自私胆小的贵族们在发现一致对外毫无作用时,像发疯的野兽一般扑向同伴,把尖锐的沾满血腥的刑具刺向同类。
血液迸溅与骨骼碎裂的声响在黑暗中响起,安斐冷就这么安静地坐在牢笼外的椅子上,淡定地看着人们互相厮杀。痛苦的哀嚎与凶残的交战,鲜血流淌如地狱。最后,一个强壮的男人举着狭长的刀,满脸血迹从成堆的尸体中站起来。
‘你可以走了。’安斐冷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冰冷的眸子丝毫没有意外,身边的仆从顺从地将牢房门打开,在对方无比激动,强装镇定从狭窄黑暗的走廊里走出去,一只脚即将迈入白亮的天光中时,‘嘭’地一声,子弹穿过他的后脑,血花在一瞬间炸开,那个人直直倒地。
‘真是不巧,现在,我又反悔了。’安斐冷看了一看冒烟的枪管,兴致缺缺地把它丢给旁边的仆人,毫不愧疚地从那具脑袋开花的尸体边走过。”
这样残忍暴戾的人,此刻正亲昵地将她搂在怀中,动作轻柔怜惜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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