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慌乱中,她听到安斐冷像汹涌冰雪一样冷漠残酷的声音:“你再闻一次,我就把你的鼻子割下来。”
他勾唇微微一笑,机械手套包裹的手指收拢又张开,比划出一个绽开的动作,“砰——我想,你的鼻骨断裂之后炸开的血花,应该比那茶花还要好看。”
他轻描淡写的模样,好像一位绅士的画家在尽心描述他的作品,丝毫没有觉得血腥恐怖。
不过这一次,他很快反应过来,他发出一声低低的懊悔:“糟糕,这样会吓到我的小姑娘的。”
安斐冷说话时,楚楚感到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黏腻窒息,湿冷的雨水从门缝里流淌进来,好像毒蛇吐出的红信,令人毛骨悚然。
“哦安斐冷,你总是爱开玩笑。”
达伦没有被安斐冷的警告吓到,甚至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说话方式,他低低笑了笑:“请不用担心,你死后,我会让人把你们的骨灰葬在一起。”
楚楚盯着两个人唇枪舌战的场面,只觉得浑身发冷。
疯子,这两个人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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