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色的阳光穿过重重雾霭,落在紧闭的厚重窗帘上,卧室内一片昏暗。
楚楚睁开朦胧的双眼,试着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发现所有的发热期不适都已经消失,便快速从床上坐起来。
丝滑绵软的被子从身前滑过,柔顺的黑色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顺着胸前落在纤细的腰间,遮挡住了纤细嫩白脖颈间的红痕。
她在清醒的第一时间摸了摸颈侧,腺体的部位已经消肿,而且没有昨晚那样异样的灼烧感。
旁边的壁炉被人贴心地重新点燃,在寒冷刺骨的冬季风从门缝里钻进来的时候,温暖的火光跳跃着将寒气驱散。燃烧着的炭火如星星一样闪烁着,室内就像春季花开时节一般暖和。
她松了一口气,身体慢慢顺着墙躺回了床上。在昏暗之中,她望着天花板回想起了昨晚安斐冷来过的情形。
醇香浓郁的葡萄酒味信息素缓缓注入体内,就好像久旱的禾苗被淋上了雨露,枯萎的身躯一下子活跃起来,生机勃勃地吐出了花穗。室内的白茶气息清甜芬芳,是被雨露滋润过后的满足于惬意。
楚楚欢快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在脸颊上,一股清新醉人的酒味包围着她,让她满心满眼充斥着喜悦与祥和。
她微微闭眼,想象着那时候,他结实的手臂横过来搂住她的腰肢,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拨开漆黑柔软的长发,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将带有他的味道的信息素注入她的腺体内。从未有过的极致欢愉和似有若无的痛苦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蜷缩着脚趾。
腺体的皮肤现在还微微刺痛着,似乎是头一回这样被人撑开来,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将信息素注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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