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斐冷的手被摁在酡红的脸颊上,渐渐的,这只饱蘸着寒夜凉气的手也沾上了她的温度。
“夜里下山太危险,再说,你用什么方式联系他们?”楚楚痛苦难耐地拧紧了眉头,双眸中氤氲着水汽。
安斐冷的眼睫垂下来,眸色深沉,他的嗓音在夜色中有些沙哑:“我很抱歉,不能帮到您。”
楚楚摇了摇头,她雾气蒙蒙的杏眼望着他,泪水丰盈的眼眸就像再也兜不住露水的铃兰花,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因为高温而异常红润的薄唇就像冰镇的樱桃肉,她的低声细语如猫咪呢喃:“不,我想,您可以的。”
“嗯?”
就在安斐冷疑惑之际,楚楚握住他修长的手指,将其带至她白皙脆弱的脖颈间。
像天鹅一般优美柔韧的线条,泪水顺着下巴滑落,仿佛一滴湖水经过天鹅柔顺的绒毛,在它胸脯上消失不见了。
安斐冷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了Omega脖颈间,最为脆弱的腺体。
像是一个小小的热热的,红肿发涨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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