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一步挪动着向前,眼巴巴地望着安斐冷的背影,几次欲开口,却又闭上了嘴。
就这样忍着回到了家,楚楚进入房间,本想接一些清水来清理伤口,却见门口已经摆放着一盆水,纱布,镊子和消毒水。
楚楚立刻冲安斐冷的房间看去,他在厨房里,窗户上透出他忙碌的身影,他在处理那些菌菇,并没有注意到她。
她默默垂下头,无声地将摆在门口的东西带回房间。
此时,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楚楚用毛巾沾了一点清水,捏着它的一角从伤口外围的挫伤处慢慢沾洗擦拭。
冰凉的水一触碰到皮肤,好像秋日凌晨降下的霜冻,冻得楚楚全身发颤。
被冷水浸过的手指也是红润润的,她咬着唇颤巍巍地清洗掉膝盖上的泥土和乱七八糟的腐叶,小心翼翼地捏着镊子,开始拔刺。
这种伤,对于曾经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可以一个人收拾木屋里坏掉的壁炉,可以修房顶,坚强能干。但自从安斐冷来了之后,只要稍微重一点的活计,她都再也没有碰过了。
这段时间的优渥生活,让这具身体忘记了她的辛苦锻炼,在alpha的影响下,Omega的身躯日渐脆弱。就好像一株生长在野外,经得起风吹雨打的花朵又被人重新搬进了温室里,慢慢的,花朵再也没有了抵抗烈日酷暑的能力。
一阵刺痛由伤口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楚楚咬着牙,一根一根地拔掉扎进肉里的尖刺。长条的荆棘刺深深地扎根在皮肤底层,不用力□□的话很难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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