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闻言,忽地抬头望着安斐冷,糟了,昨晚她偷偷摸摸进他的房间,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她努力在他脸上找出答案,遗憾的是,他面容平静,坦然地回望着她。她惴惴不安地捏紧了手指,睫毛微微颤抖:“好像是的,也许是我昨晚没有关紧窗户。”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看医生?”安斐冷满眼担忧地望着她。
楚楚勉强笑了笑:“没关系,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多喝些热水就好了。”
她起身,将面前用过的餐具整理好,然后又探过身子,去收拾桌子对面安斐冷的盘子。
安斐冷与她面对面坐着,要跨越一张不小的桌子去拿到餐具,她必须俯下身来。
她今天穿着厚绒毛的束腰长裙,由于在室内吃早餐,她把狐狸毛披肩脱了下来——这些都是安斐冷用猎物为她换来的。
冬天穿得多,身体不免有些笨重,她艰难地弯下腰时,宽领的毛绒裙子下,露出她修长的颈线,小巧的锁骨和胸前丰满的沟壑。
在俯下身的那一刻,她雪白的皮肤与半遮半掩的丰盈尽被安斐冷收入眼中。
他湖蓝的眸子里似乎有暗流涌动,迅速起身握住楚楚的手腕:“您不用操心,我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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