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颤巍巍地下了床,蹲在床头柜边胡乱翻找,终于在最底层找到了装抑制剂的铁盒子,她抖着手拿出一只,生疏地给自己注射了一剂。
闹了这么一出,楚楚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白天,雪又下起来了,没有阳光的早晨,天空是灰色的。
光线暗淡的房间里,安斐冷从床上坐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单薄衣衫下紧实的腹部,那里,似乎还留着细滑的冰凉触感。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柔软的白茶香味,是柔弱的Omega的信息素味。
昨晚,他吃下安眠药后,很快就睡着了,但是连日的噩梦始终缠绕着他。
他看到自己赤红的双目中燃起暴怒的火焰,手上沾满浓稠腥臭的血污,剑下的尸体白骨堆成山。
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正直怜悯的骑士,还是冷酷无情的魔鬼。
就在他无比困惑无助时,一双冰冷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这不同于小时候母亲干燥温暖的安慰,而是轻柔的、微凉的,让他燥热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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