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没有人回应她,在昏黄的油灯下,她勉强能看见对方微弱起伏的胸膛。

        要是人死在这里,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她也会吓得睡不着的。真是麻烦。

        她打算把他冰冷的银甲卸下来,避免他因为体温过低而死亡。

        但沉重的骑士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脱掉。她不得不俯下身,一只手抬起他的头,一只手解开束胸甲的绳。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事,楚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她擦了一把汗,继续依次将骑士的臂甲和腿甲卸下来。接着是湿透的里衣。

        忙碌了一天的楚楚此刻已经精疲力尽,她费劲地剥下湿冷的布料,看着昏迷不醒的骑士,心里泪流满面。

        为什么她一个纯洁懵懂的Omega要经历这些烧鹅不宜的事?

        她拿来一块干净的棉布擦拭被雨水浸湿的人,擦到对方修长的脖颈时,触到了跳动的颈动脉,还发现他的侧颈有一处半个小指甲盖大小的凹陷体。

        这是分泌信息素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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