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笋在椅子上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郝医生就接着说:“你来是想问,我说你过敏的那件事吧?”
时樱笋点点头,又不确定地问道:“那——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郝医生往椅背上一靠,“但是我如果不这么说,你们队长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和你保持距离呢。”
“可为什么非要保持距离不可呢?”时樱笋很不解。之前靠着抑制剂维持,不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郝医生耐心地给她解释:“Omega成年前的一个月时间,在医学上被称作特别敏感期,这个你可能不知道。在一般的学校里,都会特地把即将成年的分开,以免让Omega学生的腺体受到来自Alpha信息素的影响,从而产生异常转变。”
“那如果产生了异常转变,会怎样呢?”
“轻则晕厥,重则——”郝医生故意顿了顿,卖了个关子,“一辈子都将与那个Alpha绑定,而且是以目前的医学技术也无法解开的那种。”
会和队长一辈子绑定在一起吗,那岂不是——
时樱笋噙着手指头还在试图理解郝医生刚才说的话,半晌才说:“可那不是标记吗?”
“属于标记的一种,但那是强|制标记。而且如果两个人信息素的契合度不够,对两个人的身体都会造成巨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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