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劭从后面推着他进卧室,水迹又斑斑点点沾到了白浔背后。

        “还没想好明晚吃什么?……,带烟烟出去,乖,别扒门了,明天见。”

        自从某天晚上两个人被相似的窒息感从梦中拽出来,大半夜对着压在身上的两摊猫饼干瞪眼之后,两只毛茸茸就被剥夺了在主人房里过夜的资格。

        白浔好像总是有睡不完的觉,忙的时候忙死,逮着空闲就往死里补眠。蓝劭赶完猫关好灯,一回头,发现另一只小懒猫已经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包粽子了。

        “好不容易闲一点,都不陪男朋友聊会儿天就睡。”蓝劭轻手轻脚掀起被子躺下,小心翼翼不让一点凉风灌进去。把小懒猫收进臂弯后,他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宝贝儿,你真好。”

        大猫下巴抵着他头顶蹭,蹭得呆毛都翘起来,东一撮西一撮鸟窝般支棱着。

        白浔还是不习惯这个混蛋时不时冒出来的情话和亲昵,可能永远都没办法习惯,他按着左手指尖的琴茧,闭眼装死。

        蓝劭也可能永远学不会“见好就收”这四个字该怎么写,揉揉捏捏亲亲咬咬,怎么都玩不够这只漂亮又不好亲近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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