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去做点吃的。”
白浔知道自己的所言所行没有一点道理可言,用渣来形容都不为过。可就像唐景飒无法说服自己不会伤害黎郁川那样,他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蓝劭,甚至强迫自己也没有用。
蓝劭慢慢松手,手指一点一点滑过柔软的掌心和指腹发硬的琴茧,终于垂着眼点头。
直到面条下锅,这一幕依然占据在大脑里挥之不去。
以前他总想着把蓝劭的耐性消磨干净,就不会再紧抓着自己不放。可怎么也没想到被磨掉的是他有点蛮不讲理的任性。
早知如此,我宁愿你永远嚣张狂狷,笑得像个太阳。
面条在锅中冒着泡的沸水软化,水面泛起厚厚的白沫,热气熏得人眼眶发红。
一墙之隔,蓝劭正对着书架角落里的照片出神。
还是小学生模样的男孩一身白色小西服,大提琴靠在怀中,持弓的右手轻舒。舞台一片暗色,只有他置身于一束追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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