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枪响前短暂又漫长的死寂瞬间,无形中空气结出根根冰刺,白浔面无表情,微扬着下巴斜他的父亲:

        “我给过你机会了。”

        那对夫妻眼见情况不对要往外走,被白浔正正好堵在门口,不得已又退了到墙角。

        这其实是很荒唐的一幕,几个成年人,受制于一个清瘦的未成年男生。

        “我先说清楚,这房子是我母亲的。”这话是说给那对夫妻听的,“我警告过这个人,但凡他再试图把这房子租出去,或者带任何人进来……”

        “你妈已经答应了!”

        “我就会让这房子再也没人敢住。”白浔丝毫不受干扰地说完,扯了一下唇角。

        那是一个冷到极致反显艳丽的笑,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带温度,白东明全身唰地冒出冷汗。

        白浔抬起手指向他,苍白的手透到能看清蓝紫色的血管:“这个人,他酗酒、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