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像了!”白浔反驳。

        蓝劭煞有介事地把猫咪举到他脸边上左右对比,一人一猫全都对他怒目而视。

        “奶白奶白的,奶凶奶凶的。”

        猫听不懂人话但白浔听得懂,瞬间炸毛,在他胳膊上狠狠来了一爪子。

        “你说谁奶凶奶凶的!”

        他越炸蓝劭越欢喜,凑过去低头在白浔额头上印了一吻:“凶点好,我太浑了,凶一点能管着我,不吃亏。”

        方才的茫然又在心里冒了头。自己抱着猫,蓝劭又抱着自己,这一幕已经超过了白浔曾经对未来的所有幻想。

        他喜欢猫,喜欢鲜花,喜欢大提琴,喜欢一切温暖美好的东西。

        可他已经习惯不去奢求“喜欢”这种感情了。

        没有人真的天生冷血,只是后来被一寸、一寸冻硬了而已。那些昙花一现的善意根本焐不化白浔分毫,即使曾有人试着靠近,也无一例外地因为难以忍受而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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