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清脆的糖衣碎裂声让白浔神经一颤。
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声音……
提琴手的耳朵又对声音要求极高,自己又天生敏感,这一声碎裂直接顺着指尖的颤动扎遍了全身。
耳朵……他的琴……
“张嘴。”
低哑的吐字紧贴着游进耳蜗,白浔被烫得瑟缩了下,下意识微微张开,被塞进一块凉软的甜腻。
蓝劭伸手挠挠小猫下巴:“这个呢,喜欢吗?嗯?”
白浔猛地起身,险些撞到,头也不回冲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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