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去宿舍拿昨天带来的东西,经过楼道拐弯处时从蒙尘的窗户望了眼天空。

        立秋未至,昼长日短的时日里七点依然天光清朗。

        他们相识的时间原来连一道伤疤都来不及愈合。

        寝室里蓝劭的行李箱果然不在了。

        白浔把他来不及收的几本书摞好放在桌子一角,转身准备把电脑收到包里,突然发现自己桌上放着一管贴着便签的药膏。

        “胳膊上的伤,一天两次,别忘了。”

        那天白浔捡球的时候被灌木划了几道口子,当时完全没注意,直到发炎了才随便贴了两张创口贴。应该是被蓝劭发现了。

        字迹有些潦草,“别”的最后一划拖得很长,连笔都搁在一旁。

        他几乎能想象出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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