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在玻璃上纠缠着蜿蜒出痕迹,街景罩了雾气,喧闹裹着水膜,窗上映出的素白面容都有些扭曲模糊。

        “我曾经说过不再回来了。”

        声音里含着浅淡的笑意。

        “那实在是个…非常糟糕的决定。”

        包厢里暖色的灯光过于明亮,这种明黄使得并不华丽的布置显得正式起来。

        靠在落地窗旁边的人身形瘦削颀长,白衬衫袖口翻卷至小臂,右手摇晃着高脚杯中暗红色的液体,盯着窗外虚空中模糊的某一点出神,不时张口轻语几句。

        事实上,他并没有连着通讯,身后的房间也空无一人。

        “怎么办,我还是受不了这种奇怪的酸涩味,虽然之后的余香非常……”说着他把杯口凑近了些抵在唇边。

        非常令人沉醉。

        “笃笃笃——”敲门声有些突兀,混在雨声里又显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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