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拽着又向上挪了些。
“压到纱布了!你松手,蓝劭!松手!”
“不戴了。”他用空着的手胡乱扯掉,“反正没人看。”
“你!……”
现在不是纠结自己又不被当人的时候,脸侧的那块血痂,他亲手抓出来的伤,粗糙坑洼,完完整整地刮在自己手背上。
每次白浔看到或是听到不舒服的东西感官都要难受好一阵,这疤痕刚一入了视线他就像被烧了眼睛一样下意识转头,用手挡得更严实了些。
他居然还说什么“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伤,慢慢养着就好。”……
覆了小半张脸的血痂还不算要紧……慢慢养着是要三个月还是一年……
这傻子……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