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比你这更离谱的多了去了,你说的还在我接受范围内。”

        “还有更离谱的。”蓝劭闭眼向后靠在床头,轻嗤了一下,“他们两个常年隔着七个时区,我就时不时两个国家来回飞。除了初中三年全在国内,就没有哪个阶段是完完整整在一个地方读完的。我爸带我满世界旅游,让我学马术、赛车、搏击,我妈觉得他把我带野了,又让我学钢琴、补功课。学的东西太多、见的人太多、去的地方太多,最后如你所见,成了现在这副德行。”

        “后来呢?怎么会来我们这种三四线小城市。”白浔歪着头似乎听入了迷。

        蓝劭终于转过来,看着声称不爱听八卦的某人,突然鬼迷心窍上手在那张冷脸上捏了一把。

        “干嘛!”

        挨了揍他也只是笑,等白浔消了气才用一种再寻常不过的语气轻松开口。

        “后来,我高一的时候准备再去法国读书,临走前一个礼拜我爸出车祸,走了。”

        蓝劭看着白浔骤然紧缩的瞳孔,无奈地再一次捏住触手生凉的侧脸揉了一把。“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连你也大惊小怪起来了。”

        白浔嘴唇嗫嚅几下,却连个“嗯”字都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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