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正是先前那傻……哦不,帅哥。大约吼完了理智也回来了,他松开一只抓着白浔领口的手,手背蹭了把脸侧不断渗出滚落的血珠,“啧”了一声,抹在了白浔颧骨上。

        “你干嘛!”白浔恨不得把他手腕给卸了,可惜眼前这张已经“惨不忍睹”的俊脸他实在下不去手。

        “我干嘛?不应该先问问你干了什么吗?”那人似是给气笑了,“我看他们掏刀好心来帮忙,你倒好,一爪子招呼到我脸上了!”他晃了晃白浔领口,“脸皮太薄要植皮还是猫精投的胎啊?”说着又摇了两下。

        白浔被晃得火大,但莫名想笑,嘴角没忍住弯了下,怎么看怎么嘲讽。

        “你还笑?!”那人刚冷静了点又给刺激到了,指着自己负伤的左脸往白浔眼前凑,“家暴顶多也就抓几道杠子,我他妈真第一次见男的打架能扯下这么大一块皮!”

        伤口是挺瘆人的,小半个巴掌那么大的皮肤被挠下来,底部还连着,就那么耷拉在脸上。所幸只是看着唬人,血渗得并不快,应该没伤太深。

        白浔只瞥了一眼便皱眉挪开,却在领口处又被一抹鲜红刺了眼——一株枝杈状的小珊瑚穿在黑色细绳上,莹润血红。

        那人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身前晃悠着的吊坠微愣了下,偏头用嘴扯高衣领,盖住了滑脱出来的红珊瑚。

        白浔压根没想到他会过来帮忙,更没想到自己那一抓会抓出来这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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