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沾上来的时候有点疼,他没防备向后缩了下。
“疼?”动作顿了下,“那我轻点。”
“犯不着,我刚刚往你脸上怼你不也没反应。”白浔梗住脖颈。
他笑起来:“我那是习惯了,麻木了都。麻烦递一下创口贴。”他直起身向黎深摊开手。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黎深,黎明的黎,深渊的深。”
男生低头把那一小条胶粘在白浔伤口上,嘴唇几乎挨在他耳边。
“蓝劭。”他说,“左召右力,‘蓝’就是海的颜色。”
白浔觉得有人在你耳边做自我介绍是件特难以描述的事,于是他等蓝劭坐回去才说话。
“白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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