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瘫着脸不应声,世界上敢这么喊他的人就两个——他妈,还有黎深。

        黎小姐把英伦风格子衬衫的衣角抻平,又紧了紧领口飘带打的蝴蝶结,伸手抢走了电话。

        “喂,小泽吗?我看到小白了,在往回赶。”

        他们三个从小在一栋楼长大,黎深的出生是这个发小组合的开始,几个月后是白浔,最后才是吴泽林。黎小姐淑女的时候是真的温柔甜美,一对酒窝不知道骗了多少不明真相的家长老师,但在熟人,特别是他俩面前……

        “您又跑回来干什么啊,经理差点报警了都,干妈要是知道我们拉你出来混全都得完蛋。”小泽感动并抓狂着。

        “少跟我扯,真当你们几个打得过啊。等会儿我把他们搞走你们就跑,实在不行就女厕所跳窗,一楼死不了。”

        你深哥永远是你深哥。

        “过分了啊,不把我们当男的是吧?再说浔哥不是来了嘛,一会儿揍得他们趴地上挨个叫你哥。”

        白浔还是面无表情,就像等会要干架的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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