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司法长老,理应如此。”
“他罚了你,你还为他说话?”
“若你父母罚了你,你就再也不理他们了吗?”
林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倒也是。我父亲为管教我,生生打断了几根鞭条,我也怨他,可他终归是我父亲。我还记着他对我的好,见他患重病,又会心疼。”
两人说来说去,又回到了是否要下山的问题上。
“朝华宗的规矩过于严苛了,我不懂为何只准弟子一年下山一次?”
“在山上炼丹枯燥又乏味,或许是为了阻止弟子随意逃跑。”
林澄又看了看林屿舟:“小师兄,我记得你已有十四了,可有下山十四次?”
林屿舟摇头:“我从未下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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