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启涟信誓旦旦,言之凿凿,一副只差以死自证清白的样子,也不像是演出来的。

        两位长老是朝华宗老人了,理应毫无怀疑地信任自家掌门。可若按常理去思考,这的确非区区一介刚入湖门的修仙者所能做到的。岑启涟辩驳的有道理,但掌门说的也不会是假话,他没必要无缘无故去冤枉一个小辈。两位长老有些为难了。

        还是那位慈眉善目的长老说道:“这样吧,掌门,毕竟这位小兄弟是九幽门的,要不让我去请九幽门掌门过来?若是真用了什么秘术,他们掌门也该知道。”

        另一位长老冷哼一声:“你要请谁?你傻不傻?若这小子是贼,他们九幽门也脱不了干系。九幽门终日与尸为伴,还练什么尸鬼之道,我看他们各个都有毛病,破坏结界这事八成就是九幽门做的。”

        “你放……”岑启涟把脏话忍了下去,“就是因为人心太复杂,我们才更愿意相信尸鬼。我们愿意怎么修炼就怎么修炼,关你……事。”

        容知行撑着下巴坐在最高处,了无兴趣地瞥了眼一直不发一言的容清,再又看向那个激烈反抗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现在才问?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决定给我定罪,才不会管我是谁。”岑启涟狠狠讽刺。

        容知行冷眼瞧他,又问了一遍:“名字。”

        岑启涟一边想无所顾忌地骂人,一边又要守身为九幽门弟子的规矩,心中很是矛盾。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心不甘情不愿地答道:“岑启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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