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朗不可置否。
尚嘉定定心神：“那我试试。”
姚朗便从沙发上站起身，从小黄鸭的口袋里取出自己的钢笔。他笑着，微微低头：“愿为您保驾护航。”
尚嘉哭笑不得：“事先说明，我可不会对你说谢谢。”
“乐意之至。”
姚朗应该是在开玩笑。
可尚嘉注视着他，不知怎的，就想起梦境里见到的那个领路的女仆，寂寞深雪，幽幽庭院，少年清澈而欣喜的声音如同这沉闷季节里一道振聋发聩的冬雷，惊散了他一路的惴惴不安。
“春天的时候，一起去看花吧。”
尚嘉喃喃着，轻轻摸了摸姚朗柔软的头发，他好像想起了更多的事情，更多的，不知是不是属于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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