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朗给了梁文轩一个鼓励的眼神，又将目光转向季驰，“小季同学，你还想得起来你为什么会掉下钟楼吗？”
许关晴神情微变，也紧紧盯着季驰，对方被两道目光盯得不太自在：“我那天，就是要去钟楼天台，因为从那个地方可以观察到整个表盘。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是夜里十一点四十五上去的，爬到天台刚好十二点。”
他扫了眼许关晴：“我那天没有背画板，更没有叼着面包，我只带了我自己的笔记本，还有一支铅笔。”
季驰仔细回忆着：“可是十二点过了，我并没有如愿听见那首歌。原本的上弦月也被突然出现的乌云遮住，我听见了钟表走动的滴答声，然后我就觉得头晕，莫名其妙就掉下去了。”
他顿了顿：“感觉下落的距离很高，不像是钟楼应有的高度。”
“是幻觉？”
梁文轩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可这也不对，如果是幻觉，那么季驰身上的伤怎么解释？幻觉造成的创伤，不和现实产生交叉。
“是空间发生了扭转，原本四层楼的高度被拉长了。”
姚朗望着屋子里三个优秀的学生，问道，“能扭转空间的魔法，你们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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