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辉打开茶杯盖，闻了闻那羊奶的味道，不由地蹙眉：“好像有点腥？”
“啊？我没闻出来。”
马小伟的五感都比较迟钝，在他的眼里，食物只分可以吃的和不能吃的，好吃的他都行，这也是陶泽君一直说他不讲究的一个重要原因。
周辉笑了笑：“这一大杯喝下去，我估计我能从我小时候，穿着开裆裤徒手抓了条蚯蚓，说到我昨天半夜睡觉说梦话把床板整塌了。”
马小伟欲言又止：“这，这羊奶效果很好？”
“好，越原始越好。”周辉眉毛纠结在一起，一脸大义凛然慷慨赴死地喝下了第一口——
“噗——”
马小伟身手敏捷地后退了三步，周辉五官扭曲地低声骂道：“太咸了吧？姚朗这是要谋杀我？”
“嗯？咸的？”
马小伟觉得这玩意儿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什么样的奶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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