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嘉：“……好吧，我投降。”
“您找我什么事？”
马小伟知道姚朗有语言障碍，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尚嘉身上，对方哽了一下，挤出一丝绝对平静的笑意：“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陶泽君。我看他挺紧张的，头一次登台吧？”
“老师你不知道？”马小伟眼神一亮，长期奔走在吃瓜大业前线的他仿佛是发现了某个未经开垦的新大陆，顿时滔滔不绝，“两个星期前，管乐的长笛首席梁文轩跳槽去了弦乐，这件事情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呢，两个乐团差点打起来。后面教导主任亲自调停，两边才没有再兴风作浪。”
“那陶泽君？”
“班长本来就是管乐团的人，只是这学期才加入的社团，还是个新人，校庆这种大活动还轮不到他。但梁文轩不是跑了嘛，许学姐就只好团里重新挑人，挑来挑去就他了。”
“那他很厉害啊。”尚嘉若有所思，“一般这样的乐团，除了首席肯定会有次席的吧，他一个新人能上场，一定相当优秀了。”
“那当然了，他天生就长了一张十项全能的高级脸。”马小伟也不知道在得意个什么劲儿，但很快就又绕回了正轨，“老师你刚来，很多事情可能都不了解。管乐团的长笛是没有次席的，甚至一般替补都没有，梁文轩一走，等于这个位置彻底悬空，不然两个乐团能为这种芝麻大点的事情闹成这样？”
“为什么会没有次席和替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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