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尚嘉前几个月一直在学，早背得滚瓜烂熟，现在是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转头看向姚朗，对方正握着那支浅灰钢笔，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地做着笔记，黑色手套更衬得指节修长，手腕白皙。
尚嘉又开始想天降猛男这件事。
这脸蛋，这手，说这人吃软饭他都信……
尚嘉看得入了神，姚朗默默转了个头：“你怎么一直看我？”
尚嘉：“……”
沉默是金。
他撇过头去，揉揉自己的头发，活像个上课被老师抓到开小差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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