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还在身边,拿过来,按下通话键道:“安德烈,安排一下,马上让人把那家脱衣舞学校给我砸了。
还有,把里头的美国人揍一顿,带过来,我要话要说。
里头给那个什么狗屁学校干活的那些个俄国人也一样。”
“如你所愿,老板。”
都不用叫人,十几辆豪华轿车,每辆车上下来两人,先不去那座学校,而是走向边上空地上的跳蚤市场。
好家伙,一帮身穿高档夹克、西装的彪形大汉从一队豪车上下来,气势汹汹冲向跳蚤市场,原本东一堆、西一伙的闲人们连忙让出地方。
这会在莫斯科这样聚集几十人的大汉不好惹,摆明了还是有钱的更不好惹,更不用说有几位腰间的枪套都露出来了。
领头的安德烈觉得刚才老板下的指令很有意思,让一帮全俄罗斯都能算身价最高的保镖暂时充当打砸的黑帮分子,爽!
是真爽,比以前去杀人还爽:杀人没感觉的,那不过是例行公事,但这么些年来,貌似真没这么放纵过。
压抑了好几年了,安德烈几个也是人,心中的怨念一直在,只是藏着、压着而已,现在被张楠一句“给我砸了”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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