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瓶矿泉水,走到一边叫上关兴权帮忙,往刀身上倒上水,坐在块石头上将长长的刀条顶住一棵松树的底部继续刮铁锈。

        没人问他干嘛就和把老铁刀过不去,老板爱刮那就刮,干活的那些个俄罗斯大兵对此更不感兴趣,都忙着轮班挖土呢。

        快刮、慢刮,粗刮、细刮,再让人去取了点比较细的砂布同锉刀:工兵营里绝对有砂布,就算这趟是野外拉练,那些工程车辆上也一定有砂布和各种型号的锉刀。

        果然有,砂布还是好几个型号,至于锉刀,四十多公分长的有,十五公分长度、整套、各种形状都有的袖珍锉刀也有。

        用完刀子用锉刀,这长长的刀茎部分貌似都能双手握持,刺刀刮着别扭。

        刮了挫,挫完了用砂纸大略打磨了一下,干得非常仔细,连两座陪葬墓里出了其它东西都懒得多理会。

        两个人忙乎了能有个多小时,最后用水冲了下,再用毛巾擦干,直接用个酒精喷灯烤了下去湿气。

        用块小的新毛巾裹上刀茎,张楠将刀握在手里虚劈了几下,这才对关兴权道:“那个死鬼最少能有你这块头,现在这样我都还觉得略微重了点,当初打仗那会这个野蛮人一定是个大力士。”

        关兴权听完示意将刀交给他,也试了试手感,“还好,就是抡多了会手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