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东走出个近两百米,附近的尸体就多了,这一圈的房子也还有些残留的,走在关兴权身侧的萨沙指了下边上的一具尸体,说了句:“这边是缺氧区,留不下活人。”

        边上有幢被冲击波前后冲了个透心凉的房子,窗框都不见,躺在房子破开的大门前两三米地上的这具尸体衣服相对完好,穿着件被烧灼出几个大洞的背心,嘴巴张着、身体有点蜷缩、腿不自然的扭曲,一只手似乎是在掐他自己的脖子!

        看样子这人死得很痛苦,这个倒霉蛋在爆炸发生时有可能在房子不靠窗和门的位置,躲过了冲击波和冲过来的大部分烈焰热浪,尸体头面和露着的四肢表面只有中度情况的烧伤。

        但这的氧气当时基本瞬间耗完,这人当时不仅疼痛,还发现无法呼吸,大概是条件反射般的冲出房子想呼救,就这么窒息死在了门口。

        没穿鞋子,那条绿色的军用短裤暴露了这具尸体的身份,显然也是个安盟成员。

        阿廖沙眼尖,走上去也不嫌脏,从尸体烧伤相对严重的脖子上扯下根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小子留着也没用。”

        念叨一句,一转身就把手里的东西抛给三米外的萨沙,“接着,够你大女儿两年学费。”

        说完背上枪,蹲下来掏出腰间挂着的那柄多功能刺刀,“咔吱、咔吱”两下把尸体左手的一个手指给切了下来。

        撸下老大一个金戒指,这切下来的断指直接往边上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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