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一两个月,我估算有百来万件,慢慢捞吧。
啧啧,有的伙计们忙的。
姐夫,下午我们去趟勿里洞岛,明天给货船上补充些新鲜蔬菜和家禽肉食,之后也得去干点其他事,没工夫在这看伙计们都晒得想扎克那样,等捞黑石号的时候再回来。”
船上黑哥们也有好几个,用“你从非洲回来的”已不能体现赤道阳光的毒辣!
就这一周功夫,张楠都感觉自己已经黑了一截,要是再泡泡海水,都快向扎克同志靠齐了。
说到这,张楠站起身,将手里的兽面纹花觚递给路过的阿廖沙,“放游艇我房间里去,洗干净。”
刚才说这玩意值一两千,这会感觉似乎还说便宜了:那是器物本身的价格,在加上沉船特性,估计还能再翻个一两翻。
自个留着当摆设,或者当花瓶用也不错,不在于金钱标准,而是这样款式的德化白瓷不多,也挺漂亮,更不用说还有特定的纪念意义。
说完,去看那批正在整理、冲洗的的白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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