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阿佳妮有点不明白,问威廉:“你不是说已经识别了?”
张楠接过了话题,免得让个外行而让教授尴尬,“丽莎,这识别就是区分这是一种文字的概念,并不是全认识的意思。
消失在历史里的文字太多了,有些虽然被现代人破译,但就像如今的象形文字,后来者破译了它的意思,也弄出了一套读音,可几千年前谁知道他们是怎么读这些字的?
有音标也没用,千年前没录音机的…”
以前的文字怎么读?
这问题阿佳妮可真没想过,这会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达芬奇画了鸡蛋,就算是古埃及人看到也知道这是个鸡蛋,但有可能把它读成西瓜,也可能叫它芹菜,甚至把它叫成石头也不一定,但它其实就是各鸡蛋。”
张楠一听,笑着道:“对,就这意思,就像鲶鱼一样,各国、各地的叫法天差地别,其实指的还是鲶鱼。
所以如今的人所谓破解古代失传的文字,最多就是知道它指的是什么意思,至于读音,最多去蒙。”
到这,作为个考古门外女、电影圈老资格,阿佳妮突然想到件事:“那电影里有人读什么古埃及的文献这些都是扯淡喽,我指的是读,不是解释意思那种。”
张楠和威廉都笑着点头,“就是这样,要是谁能读古埃及象形文字,那一定是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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