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情况一通报完,很快就收到各组队长的回复。
也没啥,各自加强戒备而已:这里是野外,偷猎者不需要按着固定的道路行进,在他们看来在任何地方都可能越境。
一小时后两小队人回到石头坡附近,活的东西除了碰上卡里米早就发现的那窝疣猪外,就还有几只这一带最常见的黑斑羚,其它一切正常。
把刚才的情况和老汉斯一说,作为地头蛇,老汉斯干脆开着车子去看了看那边的情况。
他是有点瘸,但还没瘸到不能开车的程度。
一回来就说:“关先生,我个人感觉那些人如果再来,还很有可能会从原有路线进入,至少这一线二十公里之内这里会是最佳的越境地点。”
“理由。”
听到关兴权的话,老汉斯道:“您去坡顶看一下就明白了,营地里的那张示意图没这来得清楚。”
关兴权原本就要去坡顶,听完就往上走。
就十多米高,这一上去后关兴权就彻底明白老汉斯为什么会那么认为:南边远处两三公里外有条弯弯曲曲的河,也就阻隔了汽车的行进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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